白狗君

我们逆着风走,却总能收到祝福。

喜欢站在黑暗处的人必定憎恶太阳(8)

enfp×intj


enfp和intj的关系近了很多,这全部要归功于enfp,他经常在他宿舍楼下蹲他,在教室下课在门口堵他。甚至他运用自己出色的人脉关系网,随时出现在intj的身后。


intj很害怕,他不习惯有人时刻跟在他的后面,更不习惯被强制拉着胳膊带他去吃饭,给他灌多种甜腻的奶茶,这让他觉得惶恐,他甚至怀疑enfp是不是爱上他了,过后他又安慰自己,这不过是烂好人的通病,喜欢对形单影只的个体给予莫名的关注。


他想躲,却没地方躲,对方就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,你不好意思义正言辞说出“滚远点,我不去。”于是这大狗狗默认你的沉默是同意,于是用力按在你的肩头,把你拖去任何他想带你去的地方。


这真是麻烦。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。当intj思考着如何彻底告诉enfp离自己远点的时候,他收到了enfp发来的消息。


“intj,我现在脑子疼,想吐,你哪里有没有合适的药,我头疼的直流冷汗。”


intj看着这段描述,顾不得想骂enfp是傻子,他迅速给辅导员打了电话想带他出去。他觉得这症状像脑出血,他忘记自己哪里来的奇妙知识,但是他就是觉得这和脑出血的症状很像。


导员让他先带他去医务室看看,intj嘴上说着谢谢老师,心里却批评学校请假制度的不合理。


他推开了enfp宿舍的门,enfp却觉得自己没事,他忍住了骂对方傻逼的冲动,扶着enfp下了楼。


下楼的路上的路上,intj问他要吐吗?


enfp摇摇头:“吐你面前太丢人了……”


现在是晚上十点,intj架着enfp去医务室的路上,enfp胳膊搭在intj的肩膀上,他突然感觉好像这样挺好。夏日晚风……intj……如果除却脑子的疼痛。他们永远待在夏天里就好了。


intj开口打破了enfp脑内美好的幻想。他再一次问道。


“要吐吗?”


enfp疑惑:“为什么一直问这个问题?”


intj沉默了一会,“……我怕你吐医务室里。”


intj在撒谎,还是一个十分拙劣的谎言。


但是却让enfp突然紧张了起来。


他突然不觉得夏夜晚风好了,他突然觉得害怕了,intj这种隐瞒的语气,突然让他怀疑他不是简简单单的头疼,他得了脑癌?还是其他什么不治之症?他默默在脑海里回想自己二十多年人生里的喜喜乐乐,模拟着和妈妈的最后的告别 


两人沉默着到了医务室,值班医生问了情况,直接打了120。


intj看着坐在椅子上等待的enfp,他觉得应该安慰一下enfp,想了想却不知道该说些。他好像不太擅长安慰别人。


他尝试伸出手,想拍拍enfp的肩膀,举到一半又放了下去。


enfp坐在椅子上,剧烈的疼痛和恶心让他眼前发黑,但是他还是如同本能一样捕捉到了intj的情绪。


他上前握住了他的手,轻声说:“我没事的。”


intj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enfp。回握住了他的手。


“会没事的。”


120的车呼啸的来了。intj从enfp手里抽出了手扶着enfp上了车。


车里的医生建议enfp躺下,intj扶着enfp躺下,车里有点冷,他脱了外套给他盖在身上。然后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,用脚抵住那个床上的轮子,防止它左右滑动。


做完这些intj垂下眼睛,看向enfp,再次握住他的手。


“你会没事的。”


intj的手比enfp还凉,但是他握的很紧,他试图想通过这种方式传递一些力量。


大家都沉默着。


晚上十点四十,enfp到达医院。在进急诊的前一秒,他抬起疼到苍白的脸看向intj。


“我怕马上进去后,万一有什么我就不敢说了。”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望向intj。


“我很喜欢你。”


intj握住他的手。他像是自动忽略了后半句一样。


“没事的。你不要过于紧张。”


进了急诊科,值班医生问了情况,又左右观察了一下enfp。然后问他


“压力很大吗?最近熬夜了吧”


enfp点了点头。


“应该没有问题,这段时间多休息就可以了。”


“我真的没事吗?”enfp问。


“你要是不放心,那再拍个片子。”


医生说完就在医疗卡里开了一个脑CT。同时劝enfp最近减小一些压力。


出了门,intj拉enfp准备去做CT。但是enfp却看了一下时间。


“医生不说说没事嘛,我们回学校吧。现在都十一点了。再晚就回不去了。”


“那也要拍完CT。回不去那就直接住宾馆好了。”


“那你呢?要你住外面真的挺不好意思的。”


“你不做完CT,我会一晚上担心你是不是有那个百分之0.1的可能是脑出血,你会更不好意思的。”


见intj这样说,enfp还是乖乖被他搀去了CT室。几分钟后,医生拿着单子递给他。


“小孩子,别担心没事。”


enfp的头已经没有那么痛了,他高兴的结果单子。想要拉intj离开,却看见身边的intj也脸上惨白的捂着胸口。


“你怎么了?”


“老毛病了,睡的晚就会心率不齐。没有事情的时,老问题了,等我缓缓。”


“你这么不告诉我?”enfp看着intj那张苍白的脸,才发现他一直没有注意到intj从进医院开始,手就时不时地按向心脏的位置。


“没关系的,”intj站起来,虽然他的脸依旧苍白,按在胸口的手在发抖。可他想去搀扶enfp。


enfp按住他的手。


“你有些时候,让人生气又让人心疼。要看医生吗?”


intj摇摇头,“休息一下,就行了……”


午夜一点,两个病痛人员在空荡荡的忍受着不同的病痛沉默不语。


而后intj站了起来,他拿着手机。对enfp说。


“打好车了,我们去宾馆吧。”


enfp也站了起来,向外面走去。午夜一点钟的医院楼下,黑暗的空气里带着潮湿的雾气,enfp脱下intj的外套还给他。intj摇摇头。enfp直接给他披上。


远方驶来的出租车的灯光在雾里只有朦胧的轮廓。两人等他驶近上了车。intj和司机简单沟通几句,对着enfp开口。


“睡一会,到了地方,我叫你。”


enfp揽住了他的肩膀把人的头按在自己怀里。


“你也睡一会……”


enfp的怀抱里是温暖的,intj想要离开,但是enfp搂的很紧,intj考虑到这个人几个小时前很疼的脸上发白,他也就没有动。


从车上清醒,已经到了。intj强烈的心慌已经稍微平歇了,enfp拉着刚醒的intj推开宾馆的玻璃门。


这家最近的宾馆只有一间房,intj只订了一间。intj想的是enfp睡过他的床,应该不会介意和他睡一起,而另一个宾馆路程太长。


但是enfp却有些心猿意马,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。intj才迟迟的感觉气氛有些尴尬。


“你头还疼吗?”intj干巴巴的问。


“只要我不摇晃我的脑袋,基本不会疼。”enfp回答,他盯着intj眼光在黑暗里都真挚而滚烫。“你还记得我在医院说了什么吗?intj我很喜欢你,你有一点喜欢我吗?我说的喜欢绝对不是朋友的喜欢。”


intj避开他炙热的目光,长久的沉默,空气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

良久就在enfp觉得,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告白白告了的时候,intj抬头对上他的眼睛,他拉着enfp的手带向自己的胸膛。enfp愣了一下,接着他感受到了那薄薄的胸膛里的心脏为他剧烈的跳动。


intj的声音没有一贯的冷静,他有些迷茫的开口。


“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
enfp看着这样的他笑了,他也学着intj的样子拉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胸膛上,同样的intj感受到那颗心脏的剧烈跳动……那颗心在为他而跳。


这太烫了,烫的好像灼烧他的指尖,他下意识的想收回手。enfp却不给他这个机会。enfp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,enfp的怀抱温暖而有力,intj挣脱不开。


“给我个机会吧intj……”enfp清亮的声线这一秒贴在intj的耳边显得低沉。“……让我融化你。”


intj没有回答,enfp也没指望他能回答,他就那样紧紧抱住怀里的人,沉沉的睡去。


intj看他睡着,想挣脱出他的怀抱,可是一时间却又超出理智的觉得温暖。他后悔刚刚那个决定,他应该不给他任何回应,可是他不想看见这个人一边头疼一边失恋好像过于残忍。最终他放弃了挣扎。停止了他脑海中那些飞舞的思绪,强迫自己入眠。


总于安静的房间里,两个人拥抱着入眠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“你想吐吗?”

“我要死了吗?”

“你会没事的!”

“我草,我真要死了。”

intj安慰人真有一套。enfp进急诊室的时候遗书怎么写都想好了。

intj一直问他想不想吐的原因是脑出血有一个特点,呕吐后,脑压减小,疼痛减缓。intj不是医生,他不想告诉enfp加重他的心理负担(虽然加的更重了)于是想依据这个看看他是不是脑出血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评论(11)

热度(201)

  1. 共1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